村上春樹的《刺殺騎士團長》英文版本面世,低調的他接受了外國媒體的訪問,談到自己的作品似乎總是在動盪不安的時候特別受歡迎。
過渡到較美好世界前,必須經歷怪誕荒謬
「1990年代,我在俄羅斯很受歡迎,那時正值蘇聯解體,非常混亂,而亂世中的人好像特別喜歡我的作品。在德國,柏林圍牆倒下時,也很亂,當地人那時也喜愛我的著作。」村上春樹接受《衛報》訪問時說。
假如這個觀察是對的,在特朗普治下的美國和面對脫歐的英國,674頁的英文版《刺殺騎士團長》應該有市場。
被問到對當前美國政治形勢的看法,村上春樹在訪問中沉思近一分鐘,然後說:「1960年代,那時我還年輕,是理想主義的時代。我們曾經相信,只要大家努力去試,世界就會變得更好。今時今日,大家已不信這一套,我覺得是可悲的。人家說我的著作總是怪怪的,然而除了怪之外,也應該有一個較美好的世界吧。只是,過渡到美好的世界之前,我們必須經歷一些怪誕與荒謬。那就是我的故事的基調:你必須走過黑暗,穿越地底,然後才看到光明。」
談到作品中的怪奇荒誕,村上春樹說不要問他有何含意。「我只是探索自已,內在的自己。假如你閉起眼睛,潛進自己的世界,你會發現一個非常不同的世界。就像探索宇宙,只不過那是你內在的宇宙。你會去到不同的境地,那可以是非常嚇人和危險的,所以你必須知道回到現實的路。」村上向《紐約時報》的記者說。
為什麼魚要從天空而降?我是沒有答案的
基本上,他的寫作是啟動和用上了自己的潛意識,假如突然有一個影像在腦海出現,他覺得一定有點意恩,而他的工作就是記錄那些影像或念頭,但不是去分析它們。他說「分析工作是留給聰明人的,而作家不一定要聰明。」
《海邊的卡夫卡》有一幕寫道小魚從天空降下,「有人問我:為什麼是魚呢?為什麼魚要從天空降下來?我是沒有答案的,我只是想到有些東西要從天而降,是什麼東西呢?然後我跟自己說:魚,是魚了。」
村上春樹認為,自己深層潛意識的一些東西也許可以跟讀者產生共嗚。「這樣一來,就有如我有一個在地下的秘密地方,一個在潛意識的秘境,可以跟讀者連結起來。也許在那兒由天空降下小魚是尋常不過的事。最重要是有這麼一個地方,而不是要分析當中有什麼象徵意義。分析的事,留給相關的知識分子吧。」
這樣一來,村上春樹似乎把自己當成自己潛意識與讀者之間的管道,「我不是一個說故事的人,我是一個故事觀察者。」情況有點像夢境和造夢者。他說,也許是因為白天在造夢,所以睡著時極少發夢。
他形容自己是個實際、務實的人:「那就是我的現實。我很喜愛馬奎斯(Gabriel García Márquez),我想馬奎斯也不會覺得自己的作品是魔幻現實主義,因為那根本就是他的現實。我的風格就有如我的眼鏡,透過這鏡片,世界看來很合理。」
https://www.thenewslens.com/article/105923?fbclid=IwAR0Zm8_1DK9UZsfGRX5-AbxoTClM5ThGe3kVAPjX22li3dx_RwSL8ztuJZM
基本上,他的寫作是啟動和用上了自己的潛意識,假如突然有一個影像在腦海出現,他覺得一定有點意恩,而他的工作就是記錄那些影像或念頭,但不是去分析它們。他說「分析工作是留給聰明人的,而作家不一定要聰明。」
《海邊的卡夫卡》有一幕寫道小魚從天空降下,「有人問我:為什麼是魚呢?為什麼魚要從天空降下來?我是沒有答案的,我只是想到有些東西要從天而降,是什麼東西呢?然後我跟自己說:魚,是魚了。」
村上春樹認為,自己深層潛意識的一些東西也許可以跟讀者產生共嗚。「這樣一來,就有如我有一個在地下的秘密地方,一個在潛意識的秘境,可以跟讀者連結起來。也許在那兒由天空降下小魚是尋常不過的事。最重要是有這麼一個地方,而不是要分析當中有什麼象徵意義。分析的事,留給相關的知識分子吧。」
這樣一來,村上春樹似乎把自己當成自己潛意識與讀者之間的管道,「我不是一個說故事的人,我是一個故事觀察者。」情況有點像夢境和造夢者。他說,也許是因為白天在造夢,所以睡著時極少發夢。
他形容自己是個實際、務實的人:「那就是我的現實。我很喜愛馬奎斯(Gabriel García Márquez),我想馬奎斯也不會覺得自己的作品是魔幻現實主義,因為那根本就是他的現實。我的風格就有如我的眼鏡,透過這鏡片,世界看來很合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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